忘了是哪天了。应该是运动会前几天。
那天下午,值班员有提醒我们走好道,说大步很可能中途跳出来抓我们队列,其实提醒后本来也不差。当时,碰巧遇上研究生队开饭,刚好我们两个队从y型路口两侧一起通往食堂。他们在我们前面。
也特别巧。我们刚拐弯,duang,大步就在食堂对面看着我们。其实没什么好怕的,因为大家队列都挺好的。
然而,此处必有然而。
研究生队我们前面提前解散了……我们的队列眼睁睁,不,大步眼睁睁看着我们松b垮蛋的过去。
真无奈。那估计是我们最自觉走好队列的一次,可居然遇上这事。
大步让我们跑到宿舍,重新走一趟。只能怪这事太巧了。
走回来,大步集合我们说了一句,这句话为那天的风风雨雨埋下了浓厚的一笔“你们放羊呢?吃完回去戴帽子扎腰带楼下集合。”艹,不就是意外吗!?还tm练我们!
大家都很愤慨,我就觉得这事特别巧。
吃完饭,小其叫我和他去搬哑铃。我两就提前给班里说好,集合回去的时候不用等我们。
那哑铃好他妈重,一根杠子,两坨铃。我两一起抬的,估计一路歇了五次才搬到宿舍楼下面,还有就是,我们宿舍住三楼。因为我是帮忙的,小其就抬后面,我拉着前面,“上楼比较吃力,我们一口气冲上去”“好”冲!
哎咿呀一夜,前面好轻松,我就起了导向作用而已。
冲完半层,“停下!”小其歇了下“冲!

啊咿呀一夜,好轻松
接着又冲,啊咿呀一夜。
直到冲到他宿舍“慢点,别砸坏地板了”
“他们怎么还没回啦”
“对呀,我们搬东西都回来了,他们还没到”
“可能在路上吧”
我回了自己宿舍,喝了水,撒了尿,看看窗外的马路,也没见他们回来的影子。不会出事了吧
我出宿舍去小其那,“他们不会被大步叫住查人数吧?”
“不会在那等咱两把?”
“我艹”
楼道有动静。我们赶紧出门看,是一战友,问他大队伍怎么没回来,他说他也不知道,他只是去陪护,自己回来的。
这个时候我们听见哨兵和大步说话了,待大步走后,赶紧过去问,大步说啥了?哨兵说大步让我们洗衣服。什么跟什么嘛。
我勒个去,我们心里一直揣测着。难道他们集体出公差了?
越想越不安。“不行我得去看看,在等下去,没事我都会被自己想象力吓死”
我两带着赎罪的心态走在返回的路上,走在最长那天路时没看叫他们,完了完了,因为这路头,一拐弯就是我们食堂,在这条路没看见他们!他们肯定是在等我们!
“喂喂,要不拿报纸吧。
“对。你是通讯员,你拿报纸不用集合的,你去吧你去,剩下的事由我一个人承担”我感觉我很帅地说
“不好吧丢下你一个”
“哎你去吧,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”
“那。。我取完报纸来找你”
“嗯”
其实我心里怕的要死,我挺想有人陪我一起屎的。
我独自一人,想到了好多种对不起大家的话。只求他们原谅我。
我走到拐弯处,啊?怎么楼下就那么几个人站着,一定是等我等得不耐烦了,我迈退准备跑过去道歉,楼上突然有人叫我,“少宇,你怎么回来了”
什么什么?我怎么回来了,我一头雾水
“啊?你……你们怎么还没回去?”
……“我说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……你们怎么还没回去?”
“少宇回来了”在楼下的人嚷嚷着看着我。
我便跑过去问他们怎么没回去啊?他们就笑。加蓬凑到我面前告诉我“告诉你个秘密”什么!秘密!?“他们要……起义”。
起义?!刚刚一切什么惊恐啊,害怕啊,道歉啊,化成了沸腾的热血!“我擦你们要起义?”
“对,我们就在这不回去了,看大步怎么交待”
额我突然想法哨兵的话
“可是……大步说,让我们回去洗衣服,他还穿便装走了。”
“啊?真的?”
“真的”
“我艹,那不白站了吗”他们边笑边无奈的说“你去叫他们下来吧,他们在楼上的”
我还挺兴奋的跑到楼上去,看见半队人坐在食堂里就像在那出谋划策要兴建新国都一样,
“那个”我挥手示意“大步走了,叫我们回去洗衣服”
一片哗然,有笑的有抱怨的
“我们当个大事,人家当个p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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